下斗之前的准备还是要做的,是吧?所以下一章下斗!我保证!
以及,很多人纠结攻受问题,这里统一回答一下,目前我的计划里这篇只是清水,所以并不是很分明,如果非要说有,我想各有各的攻点各有各的受点吧,二爷在我心里是个完美的形象,所以绝不会写成一个女子(他好看不代表他得柔弱,二爷那么强大,怎么可能柔弱)
在我心里,两个完美的男人,是不需分那么清楚的
前情提要:【启红】【卸甲归】一 二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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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儿狂奔了一个多时辰,此时几人已经身处深山老林里了,再往前树木便更茂盛了,马也走不进。翻身下马之后,张启山冲着二月红笑了笑:“委屈二爷走段路了。”
二月红也笑:“佛爷这么瞧不起我?那还找我来做什么!”
他打小在戏班子里长大,除了戏台上的功夫,父亲私下里教授的那些下斗要用的技术他自然也熟悉,别说是走一段路,就是走上一天也问题不大。
副官适时上前递过来两个箱子,而后后退站定。
“就我们两个?”二月红挑眉看张启山。
“就我们两个,”张启山接过箱子,回了一句,“墓室周围还有我的几个兄弟,但此处仍旧需要有人把守。”
佛爷的安排二月红也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他没什么表情,抬腿便往林子里走。
那时太阳也从东方升了起来,穿过枝叶繁茂的树木投射下来些斑驳的影子,两人闷头往前走,一路也无话。
倒是明知道墓室地点的张启山跟在二月红身后,让后来汇合了的下属有些惊讶。
“二月红,红老板。”佛爷站定,给众人介绍,“我请来的行家。”
“佛爷别抬举我,行家算不上,懂一些罢了。”二月红冷冷插嘴,他这一路上要么不说话要么一说话就呛人,实在是心里依旧对张启山逼他下斗这件事耿耿于怀。
但人走到了这里,便是想回头也为时已晚,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已经打出来的盗洞,而后捻了周围的土在指尖看了看,细细嗅着,心里对墓室里的情况有了些了解。
“里面可是有个庞然大物?”二月红站起身来环视周围的人,而后盯着一个还神有戚戚然的男子问。
男子是之前那批下去的人里最后的幸存者,他像是被问到最可怕的回忆,点头如捣蒜,汗如雨下:“有!浑身还有青色的鳞片!”
佛爷皱着眉头在脑海里调集自己了解的资料,并未想到什么庞然大物能活过千年而周身长满鳞片,且嗜血杀人,便问道:“二爷可有思路了?”
二月红把他拉到了一边,好听的声音里是凝重和低沉:“是麒麟,你确定还要进去?”
“麒麟?”张启山一脸你逗我的表情,显然是不信。
勾陈之象,实名麒麟,位居中央,权司戊日,盖仁兽而以土德为治也。
“上古的传说本就是有原型的,凭空想象总不符合逻辑。”二月红解释,“下斗的什么奇怪的东西没见过,麒麟也不稀奇。”
“就算如你所说,这墓里真的是麒麟,但它所出没的地方都是祥瑞之兆,又怎会如此嗜血杀人?”虽然二月红的解释他无力反驳,但此时他依旧是半信半疑的。
“你家的狗见到小偷来偷你的东西,它不咬人?”二月红翻了个白眼,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张启山。
这······也不无道理,张启山想。
“这么说那东西是这墓主人圈养的宠物了?”他挑眉反问,“又是如此的凶悍,这斗岂不是要一无所获?”
二月红心说我早就告诉你这斗凶险不要来,你非得来。却也压下心里的想法,抬眼瞧着那个甚至比自己还年轻的人,到底不忍在他本就背负着重担的肩膀上再加些重量。
叹了口气,二月红神色挣扎且痛苦:“想要绕过它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我现在我也只是在外面有一个初步的判断,里面到底如何凶险是半点也不知道,不过这些兵没经历过你我那种从小的训练,你就别带下去了。”
他言下之意是为了那些兵的安全着想。
张启山不置可否,倒是身侧的一个兵听见了,却当下脑子一抽跳着脚反对:“不行!佛爷您怎么能独自一人跟这个毛头小子下斗!太危险了!”
时下虽不是个论资排辈的年代,但若要这些当了十几年兵的人对一个二十来岁青年人言听计从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当然张启山是个例外,他的能力是服众的,但再多一个也没有了。
二月红自小便是个随和的人,见到谁都是一副笑模样,特别是当了家之后也学会了官商之人那种话说三分留七分,向来很少得罪人。所以在这些士兵眼里他也就是个略通风水之人罢了,没什么了不起。
二月红此时脸上依旧是那淡淡的笑意,他像是没听到一样冲着张启山说:“如何?同意我便与你一同下去,不同意我这就回去了。”
忽而头顶几只雀鸟飞过,灰布衣衫的士兵还要再说些什么,二月红手一挥,众人便只听见了几声金属的破空之声,而后那几只鸟儿应声而落。
挑了挑眉毛,二月红转而冲着有些被吓傻了的士兵,一字一度:“这鸟太聒噪,打下来清净,大哥说是也不是?”
那三十来岁的人竟愣在了那里,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
张启山笑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一幕,此时才出言下了定论:“好,我答应你。”
说完两人便径直走到了一边整理自己的工具了,众人这才渐渐散去。
地上的那几只鸟到底没人敢捡起来,只有张姓之人过来瞥上一眼,而后对二月红肃然起敬。
三发铁弹钉进了三只鸟的眼里,无一例外。
“师父,您找我。”陈皮一大清早就被家里的下人传了话,说他师父要他去正堂。
“嗯。”二月红身上是轻薄的褂子,他刚练了一趟拳回来,此时还热得很,抿了一口茶他才说,“家里的生意怎么样?”
“挺好的,”陈皮有些不明所以,他师父这几年渐渐把古董生意交给他去做,整日里唱唱戏陪陪他师娘好不快哉,不知今日为何一大早就叫自己过来问生意的事,“都按照从前的规矩来的,也没人惹事。”
“下面的人没给我惹事,你倒是胆子日渐大了。”二月红放下茶杯,抬了眼皮,“风言风语的都传到我这里了,你可真是好本事。”
二月红的眼里没有怒意也没有震惊,只是风平浪静,陈皮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不敢揣测他师父是否生气了,但他丝毫不敢怀疑若是他师父发怒自己会很惨很惨。
他在外面嚣张跋扈仗的是自己有本事,可他还不敢忘记自己的本事是从何处学来的,也明白自己的本事不过是师父那一身深不可测功夫的皮毛,精髓他还不曾学到过。
“师父,我错了。”陈皮认错快,马上低头。
二月红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十几岁的孩子,总觉得虽然是自小把他养大,到如今却看他不透了,他叹了口气:“恩怨分明不是坏事,但你的性子里戾气过于重了,日后怕是要吃亏啊!”
陈皮依旧不敢抬头,只是低声说:“知道了。”
二月红也知道自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陈皮定然不会信,从前也不是没说过,但凡是他听进去了,前日也不会有人来告诉自己他为了买一味人家不卖的药差点杀了药房老板全家。他没再训斥陈皮,却也不开口让他起来。
直到陈皮跪的腿发麻的时候他才又张了口:“起来吧,今日便算是小惩大诫,再发生这种事,我决不轻饶。”
陈皮低眉顺眼的应了一句“是”,起身踉踉跄跄的往外走时听见身后一句凝重的长叹:
“就当是,给你病重的师娘积德,算师父求你。”
眼前飘过那个师娘如水般温柔的面庞,陈皮鼻子一酸,扭头又跪下来给二月红磕了个头,这次应得郑重:“徒弟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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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长篇的热度实在是有些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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