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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红】【卸甲归】十二

忘了说了,从第二部分开始有很多电视剧的剧情我都给改了

结合原著里的部分掺着写

不过放心啦,糖我还是会留住的

毕竟,官方糖好少啊······

前情提要:                        九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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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到北平的火车到底不太平,大半夜的也有人非要抢自己命里没有的东西。

彭三鞭与在新月饭店点天灯没拼得过张启山的日本人勾结,终究是赶上了这趟火车。

两个功夫在身的人听见火车上的声音瞬间便惊醒了,对视一眼,二月红小声说:“车厢上有人。”

张启山点头,他脑子里盘桓了一圈最近的对手,一个头两个大:“我出去看看,你照顾好他们。”

二月红点头。

齐八也是个人精,这会功夫自己便醒了,眼见着佛爷二爷脸色不对,他也严肃起来。

一会的功夫二月红便听见了车厢外尹新月和张启山的声音,可显然另一边也有匆匆而来的脚步声,他皱着眉低声吩咐齐八:“我出去一下, 你照顾好自己和丫头。”

袖子里的匕首依旧锋利,齐铁嘴镇定点点头:“放心。”

其实结果还是比较符合人意的,就是可惜了前后两节车厢的桌椅和瓶瓶罐罐。

张启山拉着衣衫稍见尘土的尹新月回来,冲着二月红点了下头:“是彭三鞭与日本人。”

“那他人呢?”二月红皱着眉问了一句。

摇了摇头,张启山眼底一片清澈,二月红便也了然了,遂也淡然一笑:“这样也好,省去很多麻烦。”

而此时尹新月也是满心欢喜的,她一直以为这个男人讨厌自己,但当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也不含糊,靠在人肩上睡觉的时候她不自觉的勾了嘴角,觉得自己抛下了北平的所有跟定这个人,还是值得的。

丫头靠在二月红怀里也是一如既往的踏实,此行满载而归,她从前觉得自己定然活不过这个冬天了,如今绝处逢生,一想到未来跟二爷还有长长久久的日子要过,她就开心极了,她觉得出来走的这一趟,也是值得的。

 

李家的院子比起富丽堂皇的红府实在是寒酸窄小得多,却胜在整洁,二月红站在门前,摸着那一尘不染的门环,轻声扣了两下。

不多时便出来了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满眼的慈善笑意:“请问您是······”

“在下二月红,”玉色的长褂衬得二月红本就倾城的容颜越发温暖了,他拱手笑道,“您弟弟在家吧?我来送些补品和上好的伤药。”

妇人听到“二月红”三个字还是要反应一会的,毕竟她家里不富裕,梨园那种有钱人才能进去一观的地方她向来退避三舍,但到底生活在长沙,她终究还是想起来了面前的这位是谁,顿时受宠若惊,连着鞠躬请人进了小院。

“家里乱,让二爷见笑了。”妇人诚惶诚恐,不知自家弟弟是何等造化惹得这位爷如此青眼。“这么干净的院子,若是还说乱,让我家丫头听到定然是要害羞的。”二月红笑着进了小伙子的房间。

床榻上那个伤者明明还是个半大的孩子,睁着的双眼却是满眼的戒备。

他嫂子给二月红搬了个圆凳,又张罗着茶水,二月红就只看了那少年一眼,对着妇人笑的和煦:“夫人您且歇着,不必忙活了。”

“嫂子,我想吃鱼了,你帮我做吧!”那孩子眼光一转,冲着他嫂子笑的阳光浪漫。

“好,我这就去做。”妇人笑着应了一声,而后忙不迭的出门买鱼,屋子里只有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红二爷不在梨园里唱戏,跑来看我这么个残废做什么?”半晌,那少年冷冷出声,眼里的情绪是狠厉而又探寻的。

二月红笑了,手里的热茶放在一旁:“不错啊,还能知道我是谁。”

“二爷的戏红透半边天,谁人不知?”少年索性撑着上半身直视他,“你到底要什么?”

“我要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什么。”二月红看他这么个姿势实在是辛苦,索性抄起床尾的枕头垫在他身后,坐回去的时候他伸手指着旁边桌子上大大小小的包裹盒子,“这都是上好的伤药,用法都在里面,你嫂子不识字,用的时候你读给她听。”

少年不道谢,仍旧直勾勾的盯着二月红瞧,过了一会才憋出来一句:“无功不受禄,你到底要我做什么,直说便是。”

“我说我要你好好养伤,你信么?”二月红依旧是笑,他欣赏这孩子眼里的坚韧不拔和机警,也感慨造化弄人,若是没有古墓里的一朝惊变,这孩子也成不了材,“踏实把伤养好了,我们再谈旁的事。”

“我们?”少年眯起了眼,敏锐的抓住了二月红话中透露的信息,“不止你一个?”

聪明。二月红心里想着,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过些日子你便知道了,现在多思也是无益。”

“不管你们是谁,想要利用我也是要凭本事的。”那少年冷声威胁,却转而又是一笑,声音是淡淡的感激,“无论如何还是要多些你的药。”

门外妇人正端着鱼进来,二月红闪身避过去,点头道了句“告辞”,依旧带着来时的笑意转身离去。

原来佛爷打的是这个算盘,出了李家的院子二月红心里透亮,摇了摇头苦笑着,他打道回府。

 

张启山啊,你想做的事,就算瞒得过天下人,又怎能瞒得过我?

 

“你夫人怎么样了?”

张启山带着齐铁嘴来探望丫头,见到二月红亲自来迎接,遂问道。

“还是老样子,不过看上去气色好多了。”二月红陪着两人往里走去,眉眼间俱是笑意。他正要说着什么,身后管事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二爷,日本人又去梨园了,砸了好些东西,还扬言一定要看您的戏。”

皱了皱眉,二月红吩咐道:“不用理会,告诉下面的人别惹事。”

“二爷,你还是该去看看,你那些伙计都血气方刚,别真惹出什么事。”张启山正愁没机会跟丫头单独说话,这一下子正中下怀,遂缓缓劝道。

“佛爷说的也不无道理,那我去去就回。”二月红冲两人点点头,神色匆匆的离开了。

会客的大厅里丫头独自坐在,见到两位爷也甜甜一笑:“佛爷,八爷,快来坐。”

“嫂夫人可别叫我八爷,这是要折煞我,”齐八在下首坐下,连连摆手,“您叫我铁嘴就行。”

张启山没给两人继续寒暄的机会,开门见山:“夫人,我得跟您坦白。”

“什么?”丫头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在新月饭店拿到那味鹿活草时,他们家的老板曾经告诉过我,这东西不过是奇货可居,并不是传闻中那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灵药,”张启山把下人都赶了下去,神色凝重,“一开始我还不信,药给了二爷之后我命人又找了许多大夫询问此事,却是证据确凿。”

“这样啊······”丫头竟然没有一丝惊讶,她缓缓道来,“其实我回来之后便知道这药没用,我早已病入膏肓,一株草药便能救命这种事,我从一开始便没抱多大希望。”

“夫人睿智,启山自愧不如。”张启山看着眼前这个面容憔悴的女子,心里恨苍天不给有情人活路,却也只得继续说下去,“但如今国难当头,日本人与我的上司勾结,封锁了长沙所有可以提供镇痛药的药店,单单送了我两箱。”

“所以二爷去求的话,您一定会给他。”丫头接口道,虽是妇道人家,但她却一点也不笨,“他们,这么好心?”

“当然不是好心,”齐铁嘴那边插了一句,“日本人忌惮佛爷和二爷已久,奈何长沙城里实不是他们的天下,此番把药故意给佛爷,是打量着佛爷定然会给二爷,好扣他们俩一个叛国通敌的罪啊!”

“那可,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露在外面的手攥起了拳头,丫头声音还算镇定,“佛爷,我有没有药都无所谓,左不过将死之身多些痛苦罢了,忍得过去,但二爷和您一定不能有事,否则这长沙城就完了!”

张启山定定的看着这柔弱的女子,有些难以想象是什么样的情意让她有勇气面对这蚀骨之痛,又是多么的眷恋不舍才能将诀别的话说得铿锵有力。

 

“若能救二爷一命,丫头做什么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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